東左雄右派
所以心中的一位是大田賴
雖然很雜食。

[東雄]木槿花開時 - 21



21

朴佑鎭沐浴結束後,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可房裡已有個人在等他。

開門的聲音讓裡頭的人兒轉過身來望向他,笑著像在招呼他快過來,朴佑鎭倒有些生澀,明明他剛才還能面不改色地將人扛著走了一路,一副霸道的模樣,現在卻像清純的鄰家男孩。

「你怎麼會在這?」朴佑鎭說完才想起會告訴他的大概只有李輝那小子,「你要做什麼?」

朴佑鎭突然覺得自己的問題好像太多了,只見田兒不疾不徐地來到他的面前,有什麼東西藏在了背後,朴佑鎭沒看清。

「坐下吧。」田兒道,朴佑鎭竟乖乖照做,後面的這句話便嚇著他了,「把褲管撩起來。」

不是才說不認識嗎?這麼直接就可以要陌生男子撩起褲管?朴佑鎭抵死不從。

田兒用眼神稍稍的瞥了他一眼,之中閃過一絲不悅,不等他動手,就親自替他把褲管撩了起來。在朴佑鎭一陣掙扎中,田兒這才亮出了自己一直藏在背後的藥箱,朴佑鎭才知道了他的用意。

躍入眼底的是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,雖已用水清洗過,可還是因拉扯而滲出血來,怵目驚心,使田兒感到更加愧疚。

「是因為我要你賠我髮簪才弄傷的嗎?」田兒輕巧地替他上藥,卻還是弄疼了他。

「…你輕點。」朴佑鎭忍不住抗議。

「不是習武之人嗎?這點痛都忍不住,幹嘛還逞強下水井?」田兒以細布包紮起他的傷口。

「那髮簪…對你來說不是很重要嗎?」

「對我來說的確很重要,是世上唯一的。」田兒沉默了一會,又開口道,「可對他而言,不過是他買得起的眾多物品中的其中一樣。」

包含我也是。

朴佑鎭發現自己好像把氣氛搞僵了,想說點什麼來緩和一下,卻嘴笨什麼也說不出口,連抬起手來想摸摸他的頭安慰他都辦不到。

「我會每天來替你換藥,當作是對你的補償。」田兒收拾好藥箱,便起身要走,「等你的傷好了,我就會離開。」

朴佑鎭卻在這時拉住了他的手,不讓他離開。

「可以不走嗎?」朴佑鎭渴求的眼光望向他,「當然,你願意留下的話,我就答應帶你去找你父親。」

「真的?」說到這田兒眼睛都亮了,「你可要說話算話。」

就待到見過父親為止吧。田兒心想,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,時時擔心何時會被趕走的忐忑心情,他不願再承受了。

「天色晚了,你先回去歇息吧。」

望著田兒離去的背影,朴佑鎭有些惆悵,果然沒記住他呢。

 

/

隔天,田兒起得早,但其實是因為睡不好,天色一亮就決定出來走走。

殊不知竟有人比他更早起來。

後院傳來了刀劍揮舞的聲音,循著聲音來到,便可看見一名威風凜凜的男子正在舞劍,其姿態多麼輕盈卻有力,都讓人忘了他身上還帶著傷呢…。等等,他受傷怎麼還做劇烈運動呢?

「朴少爺!」田兒朝朴佑鎭的方向奔去,「您的傷還得靜養一段時日,切不能這般折騰。」

朴佑鎭聞聲便立即停止動作,轉過身來就看見一臉擔憂的小臉,他還一副很得意的模樣,這一幕可是他精心安排的,一定可以勾起他的回憶。

「看我舞劍,有沒有想起什麼呀?」朴佑鎭引頸期盼,想從他口中聽到一些他想聽到的話。

「看來你的傷沒事了是吧?」田兒作勢要往他的的傷口打下去。

「唉呦好疼阿,這個人打我呀!」手都還沒碰到他,朴佑鎭就叫的哭天搶地的,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
「你別喊了,我可沒打中呀!待會真的有人誤會了怎麼辦?」田兒抬起手摀在朴佑鎭的嘴巴前面,深怕被人發現,要是被發現,這宅邸裡的人肯定都是向著朴佑鎭的,他百口莫辯呀。

兩人的身高差距,使得田兒摀住他的嘴的動作有些吃力,踮起腳尖搖搖晃晃的,身子也一直往朴佑鎭那裡靠。朴佑鎭將田兒的手掌扯過來,並摟住了他,穩住了他不穩的步伐。

「你還是想不起來嗎?」朴佑鎭戲謔的圈緊了攬著他的手臂。

他的手勁很大,田兒纖細的腰桿子可禁不起他這麼一抱,拼命的想掙扎,卻只得了反效果。

「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講這個…」田兒被他的熱情給嚇著了,「我們什麼時候見過了?」

果然還是想不起來嗎?許是當時的模樣和現在差太多了,所以他才認不出來吧!

「既然如此…我給你一點提示。」

 

「劍、炭、雪山。」

 
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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